一碗南风

肖战快糊
晋江:一碗南风
文一半被锁
我也没办法
如果真的想看的话
可以戳我afd一碗南风

听说傻狍子是可爱的代名词

ooc我的

本章沙雕梗较少(毕竟是乙女文x)

《食我胯下大雕啦》系列二

女主有名字有脸有身世

箭的设定混入一点克系私设

  1.

  漠河县老安家祖辈上有烈士,老安夫妇也在战地工作过,后来退休就回了老家,老来得女。

  老安家的女儿从小上窜下跳,被宠的无法无边,后来也所幸没有长歪,反而长了脸,考出去当了外交官。

  这是安家的喜事,当然安家也有不好不坏的事,两年后安家的女儿揣着个大肚子自己辞职回来,跟着父母开酒馆了。

  

  2.

  自从我上次打完那一炮……不不不是打完那一仗,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掺杂着难以言说的古怪。

  纳兰迦看我的眼神甚至带着敬畏,更甚者,米斯达都不调戏我了。

  我嚼着嘴里的牛排,感受到我过来蹭饭后整个一桌都开始沉寂的气氛,忽然感觉嘴里的牛排,不香了。

  其实福葛和阿帕基还好,两人本来就和我话没多少,但平时和我骚话满天飞天南海北扯淡的米斯达还有和数学比我还差的纳兰迦,都一言不发,仿佛我是一颗刚刚开封的松花蛋,张开嘴就会吸入一口仙气。

  只有布加拉迪还一如既往的对我。

  我受不了平时和我逼逼赖赖的两人忽然安静如鸡的感觉,于是“咣”一声放下叉子,把两人一手拉一个:“不好意思布加拉迪这俩人我借一下。”

  

  3.

  我很小的时候就是个驴脾气,和安宛如杠,和我沙雕骚气的竹马杠。

  安宛如经常气的忽悠擀面杖:“你这驴脾气,随了谁了!”

  嗑瓜子看戏的外婆轻描淡写:“你。”

  然后安宛如就会气的把擀面杖扔了。

  我骚气的沙雕竹马杠不过我,但他开创了作死先河,他是第一个喊我安头孢的,也是第一个被我骗去舔东北大铁门的。

  安宛如其实对我很好,她很注重我的教育,她会教我意大利语,也教我英语和法语,偏偏不教我邻边国家的俄罗斯语。

  我有天好奇问了一句,正在削山药准备给我熬粥的安宛如女士忽然手一抖,山药和土豆刀一起砸了她的脚,应该是挺疼的,我看见红了一片,但安宛如女士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她说:“俄语不好玩,俄罗斯也不好玩,我教你别的就行了。”

  我再也没提过俄语。

  安宛如不喜欢提过去和俄罗斯,于是我也不喜欢俄语和俄罗斯。

  

  4.

  我凶神恶煞的将两人狠狠壁咚在巷子口,隔绝了人来人往的人潮。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我表情狰狞的仰着头,“不就是看见我打了一炮吗!还躲起我来了!有什么稀罕的,没见过打……”炮吗……

  米斯达宛如被我的话烫了屁股一样猛然跳起来,一手扣着我后脑勺一手捂着我的嘴,表情扭曲的和纳兰迦阻止我继续叨逼叨:“喂喂喂你这女人不要说这么让人误解的话啊!!!”

  我这才发现声音过大的我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噫。

  我傲然抬起下巴,双手环胸:“你?”说着眼神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放心就算打p我也不会和你打。”

  米斯达显然不能忍受自己的男性尊严第二次挑衅,他眼看青筋就要暴起,但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脸色一下子就萎了下来,甚至还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我的裙子。

  好吧,气氛似乎有点尴尬。

  好在纳兰迦很快就打破我们的尴尬气氛:“啊……娜塔莎啊,其实,我们也不是故意躲你。”

  呵眼神躲躲闪闪谁信呢。

  “其实我们听到了关于你的一些传言。”

  什么传言,学校那群傻吊给我的传言吗?我露出一副相当感兴趣的表情。

  米斯达微微皱起眉头,神情严肃的用双手按在我肩膀上,黑曜石一样的眸子注视着我,我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金发翠眼的模样。

  “娜塔莎,你说实话,伊万诺夫·安德烈·瓦西里耶夫是不是你的父亲?”

  闻此言,我心里已经凉了半截,但我看见,米斯达眼睛里映出的我依旧是一副满不在乎的叉腰大小姐模样,金发翠眼和蓝色淑女裙配上我的表情,衬托的我更像一个普通的胸大无脑女郎。

  “什么伊万安德烈,我不认识,”我看见自己不屑的表情上,和安宛如同出一辙的柳叶眉轻挑,“拜托,不要相同姓氏就往我身上扯。”

  “况且,我没有爸爸。”

  我的表情矜傲又冷漠,似乎对这种事情满不在乎是样子。

  似乎意识到接触到我的伤疤时,米斯达的表情没有那么严肃了,他放松了抓着我肩膀的手,然后恢复平时的表情,扭头和纳兰迦说:“我就说么,娜塔莎怎么可能和那位有关系啊。”

  纳兰迦一脸纠结:“可是很多人都在传‘救世主’有个女儿,现在手里有着‘救世主’生意的命脉,那生意势力利润足够热情发展到俄罗斯了,而且据说人现在就在那不勒斯……”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好啊,原来你们盘算着如果我是就要讹我吗?!”

  

  5.

  “我!要!加!入!黑!帮!”我像一朵蓝色的旋风一样从餐厅外面跑进来,猛然冲到布加拉迪面前,神情极其认真的用双手撑着桌子,阴影笼罩在布加拉迪身上。

  喝咖啡的布加拉迪顿了顿,第一反应是看向我后面跟进来的米斯达和纳兰迦:“你们两个和阿九说了什么吗?”

  “跟他们没关系!是我想要加入黑帮!”我拔高音量,无比真挚的望着他。

  我听见带着耳机的阿帕基嗤笑了一声。

  布加拉迪叹了口气,放下咖啡,再一次摸了摸我的熊头:“阿九,别闹。”

  什么我这么认真像无理取闹吗?!我面无表情的摸上裙摆,看样子就要重新提起,眼疾手快的米斯达一把摁住我的手:“喂喂喂,你想干什么?”

  “第一我不叫喂,我叫娜塔莎,第二我战斗力不是普通渣渣可以比的,你们也见到了。”我面无表情的保持准备提裙子的动作。“第三,是秘密。”

  阿帕基睁开琉璃石一样渐变的眼睛,皱紧了眉头:“小鬼,我劝你最好不要再无理取闹,这不是你这样的小丫头的过家家茶话会。”

  “我不是无理取闹!!!”

  

  6.

  最后我还是失败了。我把自己埋在书本里,变成一只发霉的蘑菇。

  我听见旁边的凳子难得被拉开的声音,于是兴致缺缺的扭动脖子望去。

  诶……这个金发翠眼头上顶着三个圈圈的时尚少年是谁。

  我捏捏被我改造成蕾丝洛可可风的校服,心里感叹旁边人的手艺,等等……我同桌不是乔鲁诺·乔巴拿吗?

  我蹭的坐起来,目瞪口呆的望着我的同桌:“你你你你……做头发去了吗?!”

  瞬间变得耀眼了的同桌放下书包,冲我笑笑:“早上好,娜塔莎,我的头发前天就变成这样了。”

  前天……前天……前天我好像逃课了来着……

  我僵直身体,只有眼珠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拉开抽屉……然后掉出好多小礼物和情书。

  不愧是热情的意大利。我心里有点酸酸的咬小手帕,从小到大没有收到这些东西的我才不是嫉妒呢,呵,那巧克力一定是苦……

  “学姐,吃吗?”乔鲁诺拿出一盒匿名巧克力问我,他碧波荡漾的眼里酝酿着太阳。

  “吃!”

  真甜,真香。

  被同桌叫学姐这种事情并不奇怪,我原本是二年级学生,因为转学第五天打架,被迫降级而已,不过我还是喜欢听他叫我“娜塔莎”,他的意大利语咬字发音会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尤其是舌尖顶着上膛发出“娜塔莎”的音时。

  不过可惜,这所学校逃课次数最多的人,是我们两个,我们就算见面也没有多少机会说话,很遗憾,我也没法多听听他叫我名字。

  我和我同桌说起我想加入黑帮的想法,但是却被拒绝的事情,最后我说:“我原本想干一件大事,但是我把大事现在干死了,你说我现在该怎么曲线救国。”

  我同桌:“呃……学姐,我觉得你要不放弃吧……?”

  我一脸悲愤:“为什么!明明你也想成为秧歌star的!”

  我同桌叹了口气,然后用温和的绿色眼睛望着我:“学姐,我只是想实现梦想而已,你的梦想不应该被黑帮这个身份局限,你不是要考那不勒斯艺术学院吗?黑帮这个身份会限制的吧。”

  “叫我娜塔莎……”我把脸埋在桌子上,嘟嘟囔囔。

  “好,娜塔莎。”他的发音一如既往的好听。不知道为什么,别人是说不出这种腔调的,只有他一个人可以。

  

  7.

  我穿着浅蓝色的长裙,头发分为两股在脖颈两侧浅浅扎着,然后扣着一顶黑色礼帽,宛如一个优雅出游的大小姐,站在……监狱前。

  呵,以为我会放弃我的想法吗?天真。

  我要去见当地的干部波尔波,他会给我一个考验试探我能不能加入黑帮。这是我打听来的。

  这年头黑帮都有面试了。

  我款款收起遮阳伞摘下帽子,交给来搜身的狱警姐姐,她皱着眉头,似乎想不通我这样打扮的人为什么会来见一个黑帮干部。

  我惊讶的望着透明玻璃内一张床缓缓变成了干部波尔波,按耐住差点掏出来的裙下大雕,平复了一下心情。

  “娜塔莎·伊万诺娃·瓦西里耶夫。”他很感兴趣的望着我,剥了一半的香蕉随手放在旁边,“你想加入热情?”

  “是的。”我抬起绿色的眼眸,直视他的眼睛。

  “眼神很不错。”他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我,“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他和你的眼神一样,像一匹西伯利亚的灰狼,身体却雄壮的像棕熊。”

  “谬赞了。”我微微颔首。

  “那么,开始下一个问题,”他开始咀嚼起了食物,甚至把手指都一起吃了下去,我面不改色的看着这一切,但因为他的问话心脏开始加速跳动,我似乎有预感他会说些什么。

  “你和‘救世主’是什么关系。”他盯着我的眼睛问。

  

  8.

  我握着脖子上挂着的怀表,仰头看了一眼监狱外的太阳,礼帽的阴影打在我脸上。

  波尔波告诉我,让我把这块怀表一直带着,不能离我超过一米远,然后明天这个时候再把表带回来。

  “他是我父亲。”我记得我当时这么回答,我看见玻璃上的反光,我白金的头发在昏暗的光下明灭不定,祖母绿的眼睛压抑着凶狠的神态,像极了一匹狼。

  我盯着手机屏幕有点出神,最终还是按下了拨出的键,然后挂起来了笑容。

  “外婆,我是九妹,我挺好的在这儿,安宛如女士今天精神状态……”我话音未落便听见电话另一头,安宛如河东狮吼般的咆哮。

  “安三九你个小崽子!长本事了私奔到国外找对象,你给老娘等着……”

  我:“……”

  我:“听起来她精神很好,骂我骂的相当响亮,对不起外婆,我想起还有些事情,先挂了哈。”

  我被刚刚那声吼的头皮发麻,然后飞速的给我的发小播去了电话。

  “孔克礼你个王八犊子!!居然敢跟我妈说我为了去找金发碧眼的男朋友,私奔到意大利了!!距离她订机票到达战场还有三天!你给老娘等着,爷爷我回国那日就是你这个狗人项上人头落地之时!!”我冲着电话一通咆哮,也不管对面那个狗人的反应,直接摁下了挂断键。孔克礼,性别男,爱好未知,我的发小,又骚又贱的天天在我底线大鹏展翅。

  怎么办!我怎么把这个谎圆过去,要是让我安宛如知道我的真实目的,她一定会把我扔进松花江里的,可我去哪里找一个现成的金发碧眼的男朋友去……我痛苦的蹲下,抱着头。这时我听见了一道好听的声音叫出了我的名字。

  “娜塔莎?”

  然后我抬头的时候看见了开黑车路过的乔鲁诺。

  金发碧眼的男朋友……!这不是就有一个吗!

  

  8.

  意料之外,乔鲁诺沉思了一下便答应了。

  我激动的泪眼汪汪。

  “乔鲁诺你真是好人……你太可爱了,可爱的就像一只傻狍子!!”

  乔鲁诺沉默了一下,眼神诡异的看了我一眼,问道:“傻狍子是什么?”

  我面不改色,眼神真挚的答到:“是一种动物,一般来形容人可爱和友好。”

  乔鲁诺挑眉,用祖母绿的眼睛注视着我,发出了一声鼻音:“嗯?”

  我心不乱眼不眨的表达自己的真挚。

  他收回微微质疑的目光,然后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迷人的金色微笑在我眼前绽开:“娜塔莎,你也很可爱,像一只傻狍子。”

  我:“……”

  乔鲁诺的笑容依旧那么迷人:“有什么问题吗?娜塔莎。”

  我挤出一个笑容:“……没什么,谢谢夸奖。”

  后来,我问乔鲁诺他为什么会那么爽快的答应,他沉思了一下告诉我,其实他听完了我打电话的全程,鉴于我帮他处理过勒索他的混混,他决定礼尚往来。

  而我的重点在于,我那一口满是东北腔的意大利语和安宛如女士的东北母虎啸,被他一字不漏的听到了!!!

  淦……

  

  9.

  我觉得万分丢人,这种丢人法就宛如,你被你抄着擀面杖的老母一路骂骂咧咧的从一楼打到六楼,你哭天喊地的嗷嗷叫着,还带着连滚带爬的肢体动作一路鸡飞狗跳的蹦上六楼天台,身处一种再无路可逃的一筹莫展之地时,你蓦然回首发现,对面楼上的天台,你的同桌正把腿搭下栏杆悠闲的随风晃荡,还一手拿着啃了半截的苹果,一手举着望远镜兴致勃勃的看完了全程。

  怎么样,是不是看着这楼房有种“一跳解千愁”

的欲望。

  但我旁边没有楼,只有高高的如同壁垒一样的监狱大墙,我又不可能咣咣去撞墙。墙上没有时光机,我也不是傻子。

  我很尴尬的和乔鲁诺四目相对,他倒是没有什么尴尬的情绪,还很礼貌的问我要不要搭车。

  就在我拒绝的话即将出口时,乔鲁诺轻飘飘送过来一句话:“车上还有两盒pocky和一瓶可乐。”

  “事不宜迟我们赶快上车走吧!”

  对不起我是个没有骨气的狗女人。

  

  10.

  我不仅是个没有骨气的狗女人,还是个阴险狡诈的可怕女人。

  因为晚上洗完澡忘记拿浴室的怀表,怀表的影子里蹦出来了一个黑漆漆的替身,握着一只我曾在伊万的遗产中见过类似的箭,阴森森的说着无头厘的话,在各种影子里钻来钻去,朝着我的致命点攻击。

  伊万和我说过这支箭的神奇之处。

  我用“法国小姐”的炮筒抵住了“黑色安息日”的下巴,恶狠狠的将那支箭从他身体里拔出来,黑色安息日宛如受到莫大的痛苦一样,在地上扭曲做一团。

  我仔细端详着这把箭,惊讶的发现它的奇异之处,这支箭是活物,拥有自己的想法,而我很诡异的可以理解它的思想。

  比如,我脑海里出现了呱啦呱啦的话唠精神波动。

  我感觉“它”在看我,而我,也在打量它。

  “你听得到我说话?”这种声音并非是一种固定的音色,更像是在精神上直接打出来是一行字,很难用词汇形容它的“声音”是什么样子的。

  “它”告诉我,如果人类可以听到“它”的思想语言,可能不是精神状态不太好,就是离疯不远了。

  我面无表情的感受大脑的精神对话,然后拿起来箭,用“法国小姐”的炮筒对准“它”,“它”立刻开始慌乱的逼逼叨叨,表示天生亲和艺术的替身使者也是拥有极小的可能会听到的,果然,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都是怕炮火的洗礼的。

  我摩挲着下巴,忽然眼前一亮:“我听说,箭可以认主? ”

  “它”诡异的沉默了一下,然后用轻蔑的语态告诉我:“你可真是痴心……”妄想二字未出现,我的炮筒已经对准了它。

  然后它就认我为主了,一边对我的精神发动技能“号哭”一边骂着我是个“阴险狡诈的可怕女人”,然后我的替身能力也从“法国小姐”进化了一层。

  “法国小姐·军火女王,你现在满意了吗!”嘤嘤嘤啜泣的箭问我。

  “当然满意了。”我温和的笑着,轻轻抚摸箭身。

  它哭的更厉害了。

  真是可惜可贺啊。不过因为我秉着不要打草惊蛇的想法,把箭又塞回了“黑色安息日”的嘴里,看着他宛如鬼遇见我一样窜回影子里,再也没敢出来。

  我心情大好的拿起手机,忽然发觉手机颜色不太一样,我的明明是浅粉色的手机壳怎么……

  我凝视着印着蓝色瓢虫的手机,忽然想起我是坐乔鲁诺车上回来的,哦那我的手机一定在他那里吧,我只要用他的手机给我自己的号播过去就好了,我真是聪明。

  我兴致勃勃的开始用他的手机拨号,然后我看见联系人那一栏,出现了一行意大利文。

  “傻狍子女孩。”

  我:

 
 

  淦。

【擀面杖打人,的确是我妈和我真实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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