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南风

肖战快糊
晋江:一碗南风
文一半被锁
我也没办法
如果真的想看的话
可以戳我afd一碗南风

【文豪+JOJO】白衣卿相(一)

我新改了好多人设等等问题
我发现还是写不来
原女,有脸有名字
属于脸上笑眯眯心里妈卖批
内心吐槽b话多
因为想写异能vs替身

  距离我被我上司……哦不,是前上司,中原中也先生扔在意大利已经一周了。

  我啪嗒啪嗒摁着手机,鼓着腮帮子嚼水果糖。

  我怀疑我被我前上司拉黑了。

  三个月前我前上司和我一起在意大利米兰转机的时候,他忽然接到一通电话,接着着急忙慌的往回赶,而所有出差任务一下子推到了我身上,同时也延期到了四个月。

  这意味着,可怜弱小又无助且能吃的我被丢在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要四个月。虽然我提前完成任务回去也没问题,但我觉得不太现实,因为为期四个月的任务,是有它的道理的。

  但是我一扭头,发现自己被意大最大的黑帮通缉了。

  ??为什么。

  我当时正带着墨镜,穿着我以前在所有黑衣同僚们中显得十分乍眼的一身白,然后在著名的手工甜品吃三色冰激凌球的时候,扭头看见了自己的通缉单。

  通缉单上是我,只不过没有脸,只有我以前出任务时候带着的一张无相白面具,同时身上是我现在穿的一身白色。描述大概就是我杀了很多黑帮的人。

  不仅当地黑帮在通缉我,警察也在。因为我造成了很多爆炸现场,但他们无一例外,都没有看见我的脸。

  什……这是我干的吗?我震惊的推了推墨镜,舔了口冰激凌,因为某些意外,我失去了四年前的记忆,但我这么吊吗……不不不我是说我四年前来过意大利吗,还搅得鸡犬不宁。

  我觉得布星,因为这次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闹事的。

  我当机立断将身上的一身衣服从厕所换下,换上了我在上班从来不穿的定制工作服,然后喝掉了上司先生早就给我准备好的异能药水。

  这什么玩意儿,味道相当难以言喻,居然还混合着柠檬的酸爽……是哈利x特的变形药水吗…不过功效也差不多。

  我相当嫌弃的将瓶子塞回包里。

  我看见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在变化,从头发开始一寸寸从黑色变成璀璨的金色,眼睛也从不见底的黑变成了地中海沿岸的天空蓝,然后眼窝逐渐深邃起来,鼻梁也缓缓高挺起来,最让我期待的地方是,身高也会有变化。我清楚的听见我的肌肉骨骼开始嘎吱错位生长,虽然很疼,但我很期待的看着我从一米六六长到……一米六八??就这一点吗?

  Holle?不是吧?

  药水是我同僚研制的,他是个疯子也是个天才,是个柠檬疯狂爱好者,也是个科研炸弹天才,虽然除了炸弹他还有别的研究,这就是其中之一,短时间内将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身高体重外貌都发生变化,但药效最多只有半个月,而且副作用很大,就是强制生长的骨骼在恢复原态后可能会错位,肌肉神经会短暂的罢工,陷入短暂假死状态。而且因为研究不是太完善,服用药剂期间,情绪波动极大的时候有百分之三十的几率会恢复自己的原貌。

  当时我坐在他实验室外面,笑眯眯听他疯疯癫癫的讲述那些我完全不懂的理论知识,为了掩饰自己什么也不懂的尴尬,我低头啜了口酸死柠檬精的柠檬水,酸的头皮发麻,头发都要炸起来了,同时也酸的我耳目清醒,听进了一句话。

  “这种药水可以促使你长到你未来最高的身高。”

  所以我未来身高就只剩这么一丢丢的生长空间了吗。

  这个时候我的上司先生还和我一直保持良好的通话状态,直到我转机去了那不勒斯第一天。

  我提着中原中也给我的电脑手提包,拉着行李箱,带着墨镜踩着带着跟的小皮鞋,茫然的望了一眼大排长龙的出租车通道,沉默了一下,接着很快就有开黑车的人过来搭讪我了。

  他最先吸引我的不是金灿灿的头发和翡翠一样的眼睛,而是头上三个相当奇特的卷。这是怎么做到的,夹板能卷成这样吗?

  他温和有礼的走在我面前,指尖碰触到我的发卡,变成了一朵花递给我,然后彬彬有礼的用宛如那不勒斯海风一样温和的声音问:“小姐,你是要坐车吗?我可以满足您的要求。”

  他碧绿如海洋一样回荡的眼睛似乎要把我我沉溺其中。

  我微微垂下眼眸,嘴角勾勒着恰到好处的弧度,尽量让自己的蓝眼睛看上去柔和天真又无害:“先生,去贝利亚大街十四号需要多少钱。”

  “二十万里拉。”他波澜不惊的突出天价数字。

  ……这是敲诈吧?

  我的笑容露出疑惑不解的天真情绪:“先生……这有点贵吧。”我记得市面价才八万里拉对吧?

  中原中也给我科普过意大利市面价,因为意大利很乱,虽然是文艺复兴发源地,但意大利人浪漫的骨子也有着多个民族混合侵占与反侵略的血脉历史,最著名的当属意大利发源起来的西西里黑手党……毕竟法国人也浪漫,但是我们还没有听说过法国黑手党对吧……

  谁知漂亮的绿眼睛少年不仅没有被揭穿的慌乱,反而从善如流道:“那五万里拉我带您去贝利亚大街,这总可以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刚刚还在敲诈我,现在却砍价了这么多,或许是另外的一个坑,但是……我望了一眼没有尽头的出租车等候通道的队伍。

  “好。”坑就坑吧,反正也没什……

  等等……那死孩子带着我的拉杆箱绝尘而去了……

  我握着手机,笑容开始崩裂。

  民。风。淳。朴。意。大。利。

  我给我的上司打了个电话。

  “摩西摩西……chuya桑……”

  “啊?诸葛啊,怎么了?”清朗有些低沉,处于往成熟过渡阶段的少年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仿佛能想象的到他此刻正用黑色手套夹着烟,面前一杯红酒,他有些疲惫的扶着额角,闭着眼睛在缭绕烟雾的昏暗灯光里接我的电话。我仿佛看见他的黑色礼帽和大衣下藏着横滨的橘色夕阳和清晨带露水的蓝玫瑰。

  虽然相当煞风景,但我还是……

  “那个可不可以给我打些钱呢?”

  “哈?”

  “是这样的chuya桑,”我笑的阳光明媚,“我被骗了,我的行李被骗走了。”

  “……”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的护照我的钱还有你的电脑都在里面。”  

  “……”

  “但你给我的卡在我手里。”

  话音未落,我便及时将翻盖手机撤离耳旁至我手臂可以伸到的最远距离,果然……

  “诸!葛!璇!玑!”震天撼地的咆哮连旁边的路人都惊的望这边看了看,我歉意的回了个微笑。

  “你的脑子是被那条青鲭野郎带歪了吗??!明知道是坑还往里跳??哈??”我听见他办公室里他最爱的那红木桌子碎裂的声音。

  “总之,中也先生,如果你不给你可爱的下属打钱的话……可能她一辈子都要留在意大利了,就是这样亲爱的chuya桑,再见!”

  “诸!葛!璇!玑!”在第二次咆哮出现的时候我干净利索的按下了挂断健,不一会,我卡里果然打进来了一笔钱。

  接着我就被拉黑了。

  我望着醒目“法式焗蛞蝓”的联系人名字陷入沉思。这个联系人的名字其实并不是我设置的。是我手机另一个备注“碳烤青花鱼”的联系人干的。

  但为什么是前上司呢,因为我们boss昨天联系了我,我升职了!!我不再是中也先生手下的直属游击队队长了,甚至比他职位高一丢丢。

  但并不代表他气消了,因为他还是没有解除拉黑我的状态。

  我的伪造学生证身份证还在兜里放着,事情还没有太糟糕,更何况我行李箱里的窃听器和追踪器又不是摆设,我漫不经心的挂着礼节性的微笑,咬着棒棒糖棍。

  刚刚听说那个坑我行李的少年活跃在这一带,如果他想销赃第一时间会卖了电脑,然后我的衣服他应该烧了扔了或者卖给二手市场,就是不知道我的护照他怎么处理,毕竟那张护照上是我真实面孔的照片,要是流传出去会很麻烦,我的伪造身份的护照此刻好端端踹在我随身背的挎包里。

  所以……要不要我去跟踪一下那小子?

  麻烦的就是我不认识这个城市的路线。我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坐标,七拐八拐的停在一个地方没有再动,我盯着坐标一路走了许久,最后茫然抬头,这是哪……

——————————————

  我被勒索了。不,应该是正在被勒索。

  我因为一抬头的功夫,忽略了手机上红点消失的位置,我的追踪器被发现处理掉了,同时我也发现这个地方是类似于远离街区的巷子,肮脏的角落时不时有老鼠和蟑螂的痕迹,甚至还有带血的静脉注射器在角落里反射冷冷的光,潮湿的泥土散发隐隐的腐烂气息。乍一看,与我一身干净整洁,看上去布料就不廉价的,深咖色英伦侦探披肩短裙格格不入,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盯上的,但是看着身前不在多数的人头和已经伸在我脸侧的小刀,我低下了头。

  深咖色礼帽盖住了我疯狂上扬的嘴角。

  既然来了就变成我任务完成度中一点小小的垫脚石吧,正好,我的假身份缺少一点小小的故事。

  或者说事故。

  【是否开启〔异能力血脉继承·浮世三千〕的使用权?】

  【是】

  【此能力危险度为三星,后遗症为三星,是否确定开启?】

  【确定】

  【是否同样开启〔异能力血脉继承·悬壶〕使用权?】

  【暂不开启。】

  【已暂时关闭〔异能力血脉继承·悬壶〕使用权】

  【已有〔血脉继承〕加持,使用愉快。】

  脑海里火花拼凑的一行字缓慢消失,我缓缓抬起了头,咬住了指尖黑色手套,就在我准备动手时,忽然听见有人怒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我和一群流氓顺着声音来源望去,巷子尽头的光亮被一身白色西装的妹妹头男子挡住,光从他背后渗透,看上去就像……他在发光……不不不令我十分想吐槽的并不是这相当哈利路亚的形态,而是他那充满槽点的西装和发型。

  妹妹头上被浅色发夹夹住两边的小辫子,以及……满身黑色逗号的开胸白西装……更让我想吐槽的还是白西装里露出来的……黑色……蕾丝胸衣??还是纹身?不管哪一个都让被我觉得有些辣眼。但是下一秒他便惊呆了我对他辣眼的认知。

  他身手绝非正规练过,而是身经百战的打架所练出的本能。我看他相当熟练的扯过其中一个混混的领子后方,冲着对方的脸就是一拳,接着毫不拖泥带水的飞起一脚踢飞刚刚想在我脸上比划刀子的混混,将最后一个混混的手腕以一种骨骼发出牙酸声音的姿态,伴随鬼哭狼嚎之音拧成了相当扭曲的弧度。

  最后他在一地嚎叫声中,严肃的底下头捡起我掉落的身份证,与因为震惊而一直咬着指尖手套忘记放开的我平视。

  “这位小姐,你没事吧?”立体的五官宛如被刀削出来一样坚韧锋利,但认真严肃的姿态在夜空般的蓝色眼睛里充斥,优雅温和的优美意大利语包含着真挚的担忧。

  我收回我之前不太礼貌的评价,我对好看的人没有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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